可以叫我小芥或者芥生
这里是一只沙雕欢迎打扰
立志做一名北极圈火炬传递手（不）
入的基本都是北极圈...
目前是诡秘的伊塞，爷孙组也很喜欢。
我是真想不到我这会儿掉的是个这么冷的坑...
最近要长弧了，不一定回来。
（汤草）选择
（以下是废话，废话过后正文）
重温了一下过去的伽利略系列，突然发现《禁忌的魔术》（原《猛射》）里面的汤川果然还是很...心疼我薙。
然后有了一个脑洞：如果古芝伸吾最终决定还是要发射射弹，草薙会怎么做。
以下正文，困的时候写的,写的不好，还请海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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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薙俊平冲出电梯，来到了屋顶。远远就看见汤川站在那里，一只手举到耳边，似乎在和谁通着话。
他向汤川飞奔过去。刚踏出几步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下。
“不能再往前了！”内海薰张开双臂挡在草薙身前。
“你搞什么鬼？！”草薙不明白内海薰为什么这样，又急又气。时间极其紧迫，多拖延一秒，大贺议员的生命就多一分威胁。
“哟，这不是警视厅的草薙警部补吗。”汤川似乎听到了身后的说话声，转过身来，眼里的寒意竟让草薙的内心颤抖了一下。“我丑话可说在前头，”汤川冷冷地说，”如果你再接近一步，我马上发射射弹——同样，如果让我看见古芝那里有任何一个警察出现，我也会发射射弹。”
草薙听到这话，顿时感觉有如从内到外被冰封了一样——仿佛有一条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的隔阂，横在了两人之间。这种隔阂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？从石神的案子吗？不...恐怕是从一开始就有的吧....
所谓“人性”与“法律”的隔阂。
“没什么，警察来了。别担心，我不会让他打扰到我们的。”汤川举着手机，转回了他之前望着的地方。
“汤川....你在说什么啊....”不知为何，草薙感到一股凉意从内心爬上脊椎，进而蔓延至全身。他的气息开始不稳，身体不住地颤抖，连说话也很困难。
好痛苦，心脏仿佛被砸碎了，为什么呢？
“现在真正握有装置的控制权的，是汤川老师！”内海看着草薙，仍然死死拦着他。
草薙连惊讶的心思都没有了。他只是想推开内海薰，阻止汤川接下来可能要做的事情。
“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？！”草薙瞪着内海，但眼神里不是愤怒，而是近乎崩溃的绝望。
“对不起....我已经做好接受处分的准备了....”内海低下了头。
不是那个问题啊....草薙此时浑身都出了冷汗。
而是，汤川真的有可能会杀人！而且，是利用他无比骄傲和自豪的科学。
“那家伙是个真正的科学家，无法饶恕别人用科学去杀人，哪怕对方是他的恩师也一样。”
不久前对内海薰说的话还历历在目。
“古芝，如果你确定要报仇，那么，在大贺议员进入光圈的那一刻，我会发射射弹。”汤川的话如同锐利的刀刃，一刀一刀扎在草薙的心上。
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。不仅是作为警察的天职，也是为了汤川。
“汤川学！你这个混蛋给我听好！你要是敢按下发射键....”
草薙抽出了他的配枪。
“我就敢对你开枪！”
“不行前辈！相信汤川老师吧！他一定会....”
“你闭嘴！”草薙对着年轻的女刑警大吼道，“我相信他，我相信他有什么用！我是不相信站在对面楼的那个混小子！”内海薰被镇住了。是人都能感觉到，草薙现在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。他全身抖得厉害，似乎下一秒就会跌坐在地上似的。薰的内心动摇起来。的确，如果古芝还是决定要杀掉大贺议员，汤川一定会照做。
“你的情绪很不稳定，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，草薙警部补大人。”汤川没有回头看草薙，只是淡淡地说，“你这样，连枪都拿不稳，真的能打中我吗？”
“那么，要不要试试呢。”草薙知道，如果真的要发生那样的事，就算是为了汤川也一定会打中他。
“快点抉择吧，不然开场式就要结束了。是吗，如果就此放弃就没有意义了，我明白了。”汤川点点头，放下手机，挂断了电话。
“真是有趣的实验。”汤川冷笑道，“是我的神经系统传递的速度快呢还是子弹快呢。真是个有趣的课题。”
“汤川，你可是说过，把科学用在不正之道的人，是没有资格做科学家的。”草薙强压自己的心痛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想到汤川完全将自己排除在外，他的心便绞痛起来，使他根本无法呼吸。
“是啊....”汤川的目光有一瞬间无比温柔地看着草薙，“这大概就是我的选择了。”
“仅仅为了一个和你相处过两个月的学生！？”草薙无法理解，事实上他从来没弄明白汤川，“仅仅是那样一个人，就要搭上你的前程，大贺议员的性命以及和他牵连的所有人的幸福？！”
“我只是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。至于其他的，我都不在乎。”汤川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电脑上，抬起手，“啊，差点错过了时机，真是的，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分场合时间给我添麻——”
砰！
汤川感到腿上一阵刺痛，下一秒就跪倒在地。
草薙跑过去，叫内海叫救护车和警局，然后跪在汤川身边，但并不是要给他包扎，而是铐住了汤川的双手。
“汤川学先生。”草薙艰难地吐出早已对不知多少人说过的话，“我现在以杀人未遂的罪名逮捕你。”
语罢，草薙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实验结果出来了，这就是我的选择。”
汤川叹了口气，如释重负地笑了：“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（可能有后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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